哪里就有他们的人,倒叫他们起了防范之心。
太后身子骨硬朗,甚少有不爽利的时候,且皇上孝顺,闻听太后身体不适,当下就扔下手里堆积的奏折,摆驾清宁宫。
皇上是一口气儿不敢歇,火急火燎来了清宁宫,却见清宁宫正殿暖阁内清凉之气牵牵绕绕,花果香气朦朦胧胧,而据殷嬷嬷说身体不适,卧床不起的母后,正闲适的同他的大女儿说着话儿,手也不闲着,时不时的拈块儿糕点什么的。
面上虽瞧着情绪不佳,精神头儿却是足的很,哪有半点不适之状,想起刚回宫那会儿,他每日忙着登基大典,整顿朝堂,册立百官等各项事宜,忙的是焦头烂额,脚不沾地,恨不得有三头六臂才好。
偏母后也不给他省心,为着入宫之事心里不痛快,同他很是折腾了一段时日,现在想想,他都不知道那段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
再看现下这状况,莫不是又要闹什么吧。
皇上心酸的行了礼,苦着脸说道:“母后,儿子听闻您身子不爽,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你瞧着哀家这像哪里不好的样子吗?”太后心中烦闷,没甚耐性,没好气的反问道。
皇上没说话,面色愈发的苦了,委屈的不行,他还有一堆的奏折未曾批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