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都没有,他纯粹只是觉得黎静水奔波了一天,定然累的不轻,沐浴的时候他帮着些也能省些力气,毕竟沐浴也是个累人的活儿。
是以这话并没有过脑子,直接就脱口而出,但是话一出口,蒋云玉立马就察觉到了话里的意思不对劲,面上飞起两片红霞,他原只是心疼阿水劳累,怎么说出来却像个浪荡子似的。
虽说俩人孩子都有了,蒋云玉还是为自己说出这般露骨的话而感到羞臊,阿水这色胚子,指定得想歪。
果然,黎静水双眼猛的射出两道亮光,点头如捣蒜,匆忙应道:“好呀!好呀!好呀!”深怕回答的慢了而错失这个机会,到嘴的肉不吃,那是傻子。
蒋云玉被堵的嘴角直抽抽,他倒也不是不乐意,其实他挺乐意的,就是自己把话说的太直白,臊到自己了。
抿抿唇,蒋云玉到底没吭声,只默默的帮黎静水脱去厚重的褙子,搭去衣架子上,又帮着把那外面的交领襦裙也给脱了,只剩下紧里面上下两件里衣。
没了这厚实的衣服闷着,可真是舒服,看来夏季的时候能不进宫最好还是不要进宫,太折腾人了。
蒋云玉找出一件轻薄的墨青色细纱外罩长衫,伺候黎静水穿上,总不好直接穿着里衣去浴房。
这伺候人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