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断,佟嬷嬷和小扇子她们都是她的人,继续留在蒋府,不一定会有好日子过,而京城镇国公府能不能保住还不得而知,只能是让她们远远儿躲起来。
原已止了哭声断断续续抽噎的四清霎时又痛哭起来,纷纷嚷着:“不要,奴婢不要离开县主,县主去哪儿,奴婢们便跟去哪儿。”
“县主,您怎么能这样?一日不歇便要上路,还不带我们,路上谁来照顾您啊。”清宁再顾不得那许多,扑进了黎静水怀中,一边哭一边说道。
“县主,求求您,别丢下我们,奴婢们打小跟着您一块儿长大,怎能您独自去边城受苦,却叫我们去享福。”清羽哭到话都说不利索,县主一向说一不二,她是真的怕。
“奴婢不走,”清木埂着脖子默默流泪,面上满是倔强:“奴婢就跟着县主哪儿也不去,要死也要同县主死一块儿。”
一时又是哭声震天,个个儿哭的肝肠寸断,再没有往日的灵气清秀,俱是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黎静水眼眶微微湿润,抚了抚怀中清宁的发髻,嘴里却是严厉喝着:“都别哭了,怕外边儿听不见是吗?”
她不想让蒋府中的任何人知道,包括君山,怕他们知道了,她就走不掉了。
她知她这样做太过情理不容,对不起蒋府,对不起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