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么一说,徐妧立即明白过来了。
不过她不愿再提这话,怕伤徐椀的心,这就钻出了猫洞:“算了,我们去看戏吧,想太多干什么,我可不想从小订婚,长大了长美美的,手巴掌的挑~”
要去看戏,徐椀也钻了出来:“嗯,走吧。”
走什么走,徐妧顺着旁边的假山石头就往上爬:“舍近求远干什么,咱们爬上去不就能看了吗?”
她动作也快,惊得徐椀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跟了上来:“别上去!快下来!别摔了……”
出了京都往南六十来里,徐凤白终于追上了离京的运粮车队。
马儿已经累得几近瘫了,刚好车队在休息,他从一个草堆里,揪出了赵澜之。
彼时,他嘴里叼着个草棍,正在睡觉。
跟侍卫长打了招呼,直接给人拽了旁边的密林当中。
过了晌午,日头也在林子上方透过树叶落在脚下,斑驳得很。
赵澜之吐出草棍儿,一脸笑意:“诶,徐将军,相识不如偶遇,这大老远的,怎么在这遇见了?”
嬉皮笑脸的,徐凤白推了他,更是恼:“若不是阿蛮伤心,决计不会管你。”
他比她小俩岁,今年也不过二十有四,正是年轻时候,一张俊脸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