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桂拍着她的手:“摘下来干什么,戴上好看,你小舅舅说今个带你上街看戏呢。”
带她上街看戏?
徐椀回头:“他军务繁忙,怎地有空带我去玩?”
昨晚上徐凤白从外边回来,听说阿蛮病了,又守了大半宿,天快亮才走。花桂心疼这一大一小,也知自己主子看着阿蛮是愧疚又不好明说,光只是劝着她:“难得他告假有空,想带你出去逛逛,你就好好玩,你高兴了你小舅舅就高兴了,知道吗?”
吃了点东西,也喝了汤药,徐椀怕苦,口里就含了两块蜜饯。
花桂这就带着她往出走,到了前院,孩子们都来上学了,闹哄哄的在院子里你追我赶地,徐妧也在,看见徐椀蹬蹬跑了来,拉住了她问长问短的。
“阿蛮!阿蛮你好些了吗?昨个我要看你我娘不让,我听说你是去奔丧回来病的,是入邪气了吗?我娘说小孩子家家的奔丧不好,都你爹不懂……”
因是要出门,今个不用学了,她身子好多了。
徐椀才要告诉她,一抬眼厢房的门口站着两个人。
门内老夫子写着字,卫衡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和顾青城门口说着话,听见徐妧叫着阿蛮都抬起了头,几乎是下意识的,徐椀连忙揖了一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