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这就放了自己掌心里捂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清初,还恼着我么?”
他定定看着她:“和好罢!”
挣脱,徐凤白别开了脸去:“我不知殿下说的什么。”
回手挑开窗帘,街上行人渐多了,人来人往,和那时一样。
不管是九年前,还是九年后的这个时候。
他一直笃定地是,她一直和他赌气,不过就是恼了他罢了。
从他订婚到成亲,又从圆房到现在,他的皇妃从有孕流产到一举得子,这么漫长的九年时间里,他似乎一直以为是从前少年时候,她和他这般生气了,吵一吵,闹一闹就能和好。
恼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怎能道清万千情绪。
铃铛声在外响起,喧闹的街头一下安静下来,侍卫队随行在侧,马车竟是奔着城外去了。徐凤白瞧着真切,顿时回头:“今日谁赶的车?这是要带我去哪?”
男人光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意浅浅,一如经年。
(下)
下船时候,晌午已过。
李昇这个疯子,架了她去游湖,说是故地重游,带她转转。
徐凤白拒绝不得,只得跟着上了船,少年时候来过,那时候老师还在,带着她们两个人乘船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