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的放了一边,赶紧道谢。
老大夫被吵了出来,赶紧给看了看。
言语间听着他们说着闲话,女人是个寡妇,男人去年战乱死了。
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虽然艰难,但是也熬着日子。
孩子不哭不闹烧得脸通红,另外两个就焦急地站在一边,过了片刻,药童请了她进去,说是汤药熬好了,徐凤白转身进了内室。
桌子上摆着一个木碗,里面大半碗的落子药,上面还飘着红花。
她盯着那碗药,看了许久。
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可不管哪一等,对孩子都一样,只要自己活着一日,总能让她也活着,只要把她生下来,总有办法的。
生下徐椀之后,她念着那一碗药,庆幸不已,也希望早产的女儿能够身体安康,起了乳名阿蛮,也让她姓了徐,取名徐椀,愿她历过风雨,一生平顺。
天知道,每次她看着女儿的小脸,都忍不住想笑。
许是身体上的疼痛,让人更加珍惜眼前的,徐凤白握紧掌心,抓住了徐椀的手指头,勾了勾:“陶碗虽然精致,但是易碎,木碗摔也摔不坏,不是很好么。”
徐椀想了下,也是笑:“嗯,很好,”她看着徐凤白:“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小舅舅不用管我,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