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显连忙收起笑意:“没什么,孩儿刚才突然想到一个典故,所以就笑了,仔细想想,这个时候还应多放心思在课业上面,实在不该多心到别处去。”
李丞轻咳一声,也是没有放过他:“什么典故,说来听听?”
李显暗暗叫苦,徐椀在旁悄无声息,他灵机一动,忙是清了清嗓子:“我是突然想起了献公的儿子重耳,他逃到楚国。那成王收留并招待他,重耳承诺假如晋楚日后发作战役了,晋军将退避三舍,后来重耳在秦穆公的帮忙下重回晋国执政,果然成事。两军在城濮相遇时,重耳果然遵守约定退避三舍,结果却是诱敌深化而大胜,我想二皇叔之前或许都是迷惑众人也说不定,可是想想,也太过可笑了。”
关于李昇的动机,昨天晚上周太傅与他已经谈过,所以还有印象。
李显似漫不经心地说出来,其实正扎在太子的心窝子上面,兄弟相残,最为大逆不道,父皇还在,更是心有顾忌。
想到此处,更是没忍住血气,猛烈咳嗽起来。
李显连忙上前,亲自给他拍着后背,正要说两句贴心的话,殿外蹬蹬蹬跑来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娃,锦衣华服,身上挂着琳琅配饰,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跟在后面的宫女都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