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娘家的人,让阿婼能守着新皇, 一生荣华,徐家不也跟着借光?”
果然是母女,连想法都一样。
徐椀下车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了,不叫顾青城插手此事。
赵姨娘这一辈子都想争口气,她在徐家最没有地位,虽然没有亏待她,但是她生了两个女儿也是心有不甘。
王夫人才懒得管她这事,徐家兴盛于她也有利,阿妧成亲之后自觉圆满,大事放手心里,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只说累了,让徐瑾瑜和赵姨娘好好商议去了。
徐椀也只能尽这一分心力知会她们一声,见大舅舅仍旧是执迷不悟,也赶紧退了出来。徐妧听说她回来了,早就让抱琴在门口等着她了。
跟着丫鬟去了后院,徐妧就在院里站着。
青天白日的,她手里拿着个鸡毛掸子,掸着裙角的灰尘,靠了窗边,亭亭玉立地。老远看见她,可不顾形象跑了过来:“阿蛮!阿蛮!”
她房间窗开着,能看见一十七八岁的男子坐在窗前,手里还拿着本书。
听见徐妧的叫声,目光就寻着她望了出来。
徐椀收到了小表姐的满满入怀,也拥住她,眉眼弯弯。
随即二人分开,她撞着表姐的肩,在她耳边与她咬耳朵:“那个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