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也等着郑尚宫就好了,我希望他也能一直不变心。”
“谁说不是呢,不然只有郑尚宫一个人还等着,那得多伤心……”
“咳咳……”
生怕再往下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徐椀连忙轻咳了两声,也不等她再出声提醒,郑尚宫已然上前,一把掀开了晾晒的衣料来。
“我伤不伤心还用不着你们惦念着,再扯舌头,怕是你们就不只是伤心的事了。”
“……”
“……”
徐椀侧立在旁,郑尚宫虽然板着脸,却没有恼色:“做好分内的事,管好自己的口舌,在这深宫里,想要好好活着,最先要学会这两件事。”
三人忙称是,郑尚宫叫过徐椀,转身。
徐椀不知何事,就跟着她后面。
走出庭院,郑尚宫还是回头:“阿蛮,淑娴说你打定主意先不嫁人,就想宫中行走,这是真的吗?”
徐椀点头,当然是承认下来:“嗯,嫁人了,就得一直守着后院,我不想太早嫁人。”
女人扬着脸,勾着唇角,像是在笑:“我和淑娴也算是老熟人了,你看她何时盼着出宫过,阿蛮,看遍了人间薄情,对于女人来说,有个依靠,这就是笑话。”
也是见过几次了,徐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