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看了,又想看着徐回,又看了看自己儿子,见女儿要走,轻轻放开徐回的手,赶紧让花桂陪着,跟着徐椀往出走。
此时她已经换下了染血的衣裙,也洗漱了,虽然一夜未眠,但精力十足。
赵澜之送了她往出走,也是万般的不舍:“不能留一天吗?爹有两个月没有看见你了,你娘这还睡着了,也没交代交代你……”
徐椀与他并肩往出走:“不行,我得回去,现在宫里事多,能偷偷回来一趟已是难得。再说你都有儿子了,多惦记惦记他,赶紧给他起个名字要紧。”
提起他儿子了,赵澜之顿时笑了:“这个臭小子,我还以为是个小姑娘,还起什么名字,让他折腾你娘,就叫赵珍珠得了!”
徐椀莞尔:“那他还不得被人笑一辈子啊……”
二人往出走,她爹眉开眼笑:“那就私下叫,冬月二十八卯时生的,正是旭日东升,我刚才就想了,叫赵昶吧,望他一生都在晨光之下,也一生畅快。”
徐椀瞪了他一眼:“还说你没想,这不是早就想好了么,赵昶,赵昶,是个好名字,得了,我还是快点走吧,剩下你们一家三口乐呵呵也不错。”
她念了两次弟弟的名字,更是加快了脚步。
赵澜之见她使小脾气了,赶紧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