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绣花,想起了自己侍寝的那天。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她被人卷了出去之后,有了自己的一宫之位。
那时候并没有穿鞋,没有穿鞋。
夜里的梆子声敲了又敲,徐椀可真是睡了又睡。
爹娘和弟弟都没事,心也是踏实了,梦里也没有别的事,一觉睡实诚了。也是困乏,翻来覆去睡了好久好久,真是一觉睡到……
睡的时候,是想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可惜半夜三更又被人推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淑娴姑姑,她并未做梦,却以为是在梦中,怔怔看着她,还有点恍惚,不知所谓。
淑娴坐了她榻边,手里还提着灯,徐椀看看旁边,发现榻上只有她一个人。这才坐了起来,陈鱼和秦英不在,不知怎么回事。
淑娴把灯挂了一边,一脸笑意:“没吓到你吧?”
徐椀点头,揉了揉眼睛,也揉了揉脸:“这么晚了,姑姑怎么突然过来了?”
淑娴知道她心底疑惑,浅笑道:“陈鱼和秦英已经安排住了别处了,明天会有两个熟人搬过来,今天晚上才得了空,过来和你说说话。”
无缘无故地怎么会突然找她说说话,徐椀掀被要动,又被她按住了。
她只好躺着不动,等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