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之后,赵昶消停了,徐回才得以好好休息,每日这个时候,赵澜之早就起来了,院子当中都能听见他的练剑或劈柴的嬉笑怒骂声。
今日却是安静得很,回头问了徐椀,是怎么回来的,徐椀迷迷糊糊说是她爹托了口信进宫,说家中有事让她回来的,徐回一下就坐了起来。
家中无事,倒是赵澜之有事。
忙是推了女儿,让她也先穿衣服起来了,年关之时,赵澜之外出寻旧友喝酒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常常早出晚归不见踪迹。
因是信他也并未在意,此时回想这两日他黏糊人的劲头又上来了,有种别样的感觉,让花桂看顾着写小赵昶,穿了鞋就要走。
徐椀迷迷糊糊被她叫起来了,一把拉住了她娘手腕:“娘,你干什么去?”
徐回直言道:“我觉着你爹有点反常,过去看看他。”
她爹陪了她娘七八年了,一直从未离开过她身边,能有什么反常,徐椀以为二人因着什么又有嫌隙了,赶紧相劝。
“我爹能有什么事?他顶多乱吃醋时能耍点脾气……”
徐回挣开她手,心绪不宁:“你还不知道吗?边关又有了战事,顾青城练兵在外,年关都未回京,你爹日日和那些旧部在一起,许是有心了,我得去看看,总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