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衫略加漱洗,来到老祖宗房中,便见到了醒来的妹妹。
    他眼盲,看不见,被妹妹软绵绵的小手拉着坐在那里,便觉十分熟悉,只是这熟悉之中,却隐约又感到些许不同以往。
    眼盲的人心灵,总觉得她经了这一场病,仿佛和以前气息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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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早膳,老祖宗在宁氏陪同下出去了,临走却是吩咐叶青川道:“这几日阿萝病着,功课也落下不少,阿川好生开解她。”
    其实不用老祖宗说,叶青川也是想和妹妹好生说话的。
    阿萝却没想那许多,想她年幼时,父亲在外戎守,一年见不得几次,母亲性情淡泊不苟言笑,虽说有个老祖宗对自己十分疼爱,可到底是祖辈了。是以对于阿萝来说,最亲近的莫过于这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了。
    这可以说是老祖宗去了后,她在娘家唯一的依赖了。
    “阿萝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叶青川看不见,却是能感觉到,阿萝仰起小脸打量自己呢。
    “哥哥,阿萝病了这一场,只觉得好像一辈子没见哥哥了。”阿萝抿唇略显羞涩地笑了笑,拉着哥哥的手撒娇,这么道。
    七岁的孩童,声音细软,带着些许稚气,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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