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想,去想七年前分明是个小丫头,怎么一转眼,胸膛所触之处,怎地就那般绵软鼓囊?
☆、第67章
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想, 去想七年前分明是个小丫头, 怎么一转眼, 胸膛所触之处,怎地就那般绵软鼓囊?
明知道不该想, 可是脑中的念头却仿佛郊外的野草一般疯长, 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甚至他还一次次记起那日在山中救了她时,她换了农妇的衣衫,从蓬门荜户中走出,纤腰一缕,婀娜秀美,可是偏生胸前蓬着,小小年纪,竟看着比嫁了人的妇人还要鼓。
乡间衣服简陋, 远不及这闺阁女子还要薄纱罩上,层层叠叠的好生遮掩,是以那日, 他根本就看到她一走路, 一说话, 或者一低头, 那两团儿就跟着颤巍巍软糯糯地晃, 晃得人心里起火。
他甚至觉得,他就仿佛枯晒了万年的干草垛子,她看他一眼, 那就是火星子溅过来,他轰隆隆地就要烧起来。
在梦里,自己都不敢回味的梦里,她早在他怀里化成了水。
阿萝正拉着叶青萱的手漫步在湖边,和萧敬远一样,她也在听着来自同伴的苦心婆口。
“三姐姐,刚才在皇后娘娘面前,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