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呢,还有些不是当季的,都是宫里赏下来的稀罕物。”
阿萝自然应着,一时见旁边的冯姑娘,便又和她招呼一番。
那冯姑娘是个矜持的性子,容长脸儿,说不上好看难看的,不过性子养得颇为柔顺,也不太会说话的样子,对着阿萝笑了笑。
阿萝一边走着,一边想起刚才萧敬远所言,不免疑惑,难道这世上真有两件一模一样的金丝貂绒大氅,以至于恰好另外一件落在了这位冯姑娘身上?
既然起了疑心,自然不免多看了那大氅一眼。
冯姑娘也是个老实的,见阿萝看向自己的大氅,便笑着道:“姑娘见笑,我是见家中表姐有一件这样的,便也学着做了件。”
自己做的?
阿萝微诧:“冯姑娘,这金丝貂绒颇为罕见,哪里是说做便做的?”
冯姑娘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眉眼间却是带着些许骄傲:“这是寻常貂毛啊,只不过做的时候,用金丝线来拢针,一层一层地下去,便看着仿佛穿插金丝。这个手工,是我家中一位嬷嬷的手笔,她早年可是专给宫里做贡品的绣女呢!”
这?
阿萝定睛细看,映着那白雪之光,这才终于看得真切,原来上面的金丝果然是用寻常金丝线牵扯而成,丝丝络络地落针,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