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了,可是一看到他闭眸躺在那架子床上的样子,眼泪都险些落下来,连忙跟上去,命人将他放在了屋里榻上。
    外面的管家等都离开了,唯独萧敬远的一个属下,在那里回禀这一切。
    原来萧敬远是中了箭伤,一支羽箭射到了胸口处,险险地擦着心脏过去的,因这羽箭上又带了毒的,军中大夫一时解不了这毒,是以伤口迟迟不好拖延到现在。
    如今皇上早已经派了宫廷御医前去,把这毒给解了,伤口才渐渐恢复,现在只需要静养就是了。
    阿萝听了这话算是松了口气,没大事就好,至于需要卧床静养,这都不是事。
    正想着,萧敬远那边传来动静,阿萝听了,忙凑过去。
    “你,你可是要水?我给你端汤水来喝?”
    “你觉得怎么样,可累了?”
    “伤口呢,伤口还疼吗?”
    她这一箩筐的话语急切地扔过去,听得刚刚醒来的萧敬远笑了。
    他因这胸口的伤迟迟未好,回燕京城的路上,也吃了不少苦头,是以如今身子虚弱,往日刚硬的面庞苍白中透着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