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算他聪明！”首席位置的男人面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在场所有人都很清楚，老马如果嘴巴不严实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些人都是黑虎堂的核心成员，坐在首席位置上的男人毫无疑问正是黑虎堂堂主姜泰之，在场的其他成员，一个个都衣冠楚楚，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他们开的会看上去倒完全不像道上的地下会议，反而更像一个大公司的股东会议。
“不过……”姜泰之徐徐开口了，他沉缓的语气充满了异样的压迫力，“谁来告诉我，据点为什么会突然暴露？为什么老马带着人去据点交易，会出现这种事？”
其他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谁都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堂主早就怒不可遏了，只是因为现在还没查出真相来，他没对某些人动手罢了。
“堂主是怀疑有内鬼泄露了消息吗？”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开口了，“不过堂主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孙老请说，”姜泰之面色稍缓，可见这个老人在黑虎堂的身份也不低。
老人开口道：“根据我们调查到的情报，当时在工厂里骷髅十字架的人足足有二十多个，还不算上老马的人，这么多的人最后只剩下老马一个半死不活。警方真要想对我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