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走出去,下楼的时候那红色裙摆拖拽在台阶上,缓缓而下。花无缺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有些弄不明白江清欢的用意。
    花无缺让江清欢想起了花满楼,很奇怪,明明是两个身处于不同环境的人,却给她一种他们是同类的感觉。身旁的花无缺好像天生便是那种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说他怜香惜玉并非是说他风流多情,而是他对女孩,似乎都抱着一种天生的怜惜之情。就像方才在茶楼之时,若是旁人,大概至少都是要给她点脸色看看的,毕竟,他如今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从小抚养他长大的两位师父沦落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任谁看到了罪魁祸首,即使不说大打出手或是怎样,至少也会摆点脸色的。
    但花无缺并没有那样做,他只是十分平静而又有礼地说她未免太过分了些。
    江清欢都有些纳闷,邀月对江枫恨之入骨,她是怎么教育花无缺才能让花无缺有今天这样的性格的。于是她问花无缺,“邀月平时对你好吗?”
    花无缺被眼前这个姑娘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弄得莫名其妙,他之所以来跟江清欢见面,是昨夜有一只小信鸽飞到他的房中,那只小信鸽曾经是小鱼儿的,他本以为是小鱼儿送信给他,没想到绑在信鸽右腿上的书信是江清欢送来的。
    他对冥岳的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