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赖在咱家吃白食。不然这传出去,她还怎么说亲,这名声不就都完了。”许宝兴的眼中只有利益和好处,他能答应霍平茹,除了霍平茹是他媳妇这一点外,最重要的就是白请了一个苦力。
    否则光吃不干活,那他瞧着多肉疼。
    论小心眼,他比霍平茹还厉害。
    柳珮琴闻言,都被许宝兴这脱口而出的理由惊呆了,喃喃道:“哪……哪有客人来咱家,使劲干活的,这说出去不也让人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这农村姑娘哪个不会干活,您别看平茹每回一出工还没几分钟就跟人聊起来,但她不傻,她哄得咱村那个史疯子史小凤多听话,每天先帮着咱家干活,还不如咱家多出钱,就白得一个劳动力。再说了,平茹那嘴巴多能说,她这是帮咱家跟村里人搞好关系呢!只要拿捏住那帮老娘们,还怕村里那些大老爷们看咱们不顺眼吗?”许宝兴这还是当着柳珮琴的面,第一次说出这种歪理。
    柳珮琴都听迷糊了,甚至她才发现原来她二儿子的思想,还真跟大家不一样。
    他能想到的那些东西,搁她们这些正常人来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偏偏又无法反驳他说得都是错误的理论。
    只是没想到,在她看来,这霍平茹就是一个爱说闲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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