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地是戳到了霍平茹的痛点,她这辈子最烦恼地就是她大儿子许健聪这身子骨,打一生出来,就大病小灾没断过,今天又搁许老太太这么一说,直接坐实她是个克子的人。
瞬间,她擦了擦眼泪,挪了挪地儿,独自坐在那里生闷气。
许宝兴更是被许老太太那一番话给惊得白了好几眼霍平茹。
他奶奶虽然爱骂人,但是别说,她骂得还挺有道理。
他就说自己大儿子怎么老是多灾多难,合着就是他媳妇霍平茹整天丧气给哭出来的。
看来以后,得让他媳妇少哭点猫尿,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得保护好他。
等这架子床被抬到靠近厨房的小屋里,许老太太又一个忍不住地边打量着,边摇头道:“哎呀,你们这住的院子,还赶不上我们老家一半,你看这墙上的土都掉了这么多,也不知道翻新一下。”
“妈,委屈你了,不是我们不翻新,这近几年的情况,你也晓得,我们要是把动静搞大点,这不就容易招来别人的红眼和猜忌吗?”柳珮琴是真佩服这许老太太的眼神和智商。
她一进这院子,就看见许宝兴和霍平茹屋子里的架子床,还猜到是他们两口子的,不得不让她佩服。
她就是没想到,现在轮到许老太太来挑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