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森心中暗忖。
继而想起两人初见那天也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张牙舞爪的模样,脑海内的镜头一转,又到了后来两人共同度过的一些场景中。
一个晃神,回忆定格在祝星渊潮红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神上。
突然惊醒。
不是错觉,盛华森更加苦恼地皱起了眉头,只要祝星渊在他身边,他现在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来处理事务,整副心神全都放在了沙发上的那人身上。
还是一种欲求而不得的微妙心情,这种感觉十分陌生,并且十分突兀,盛华森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却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精神方面的蛊。
每一次接触祝星渊之后,两人一同做了什么,他的心理活动又是什么,盛华森都会整理成一份文件给埃里克过目。
埃里克那个家伙,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但却每次在提出建议的同时,又会无情地嘲讽他。
这让盛华森心情一直很不美妙,后来他自己注意到,自己写给埃里克的报告,关于祝星渊的描写在慢慢减少,关于自己的心理活动却在慢慢与日俱增。
这些变化已经明显到他自己都察觉得到。
盛华森吐出一口气,将笔帽扣好,理理领带。
“好了?”魏希程不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