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签我吗？”少年的声音很清朗，带着年少的青春味道，仔细去听，却能听得出其中的一丝不确定和怀疑。
“嗯，只要你答应。”沈辙将两条大长腿叠在一起，换了个姿势。
“我……”魏希程捏捏衣角，声如蚊呐，“我的父亲要我在这里等，一会他就过来。”
格兰特露出一口白牙，哥俩好地揽住少年的肩膀，“你父亲绝对会答应的，你多大？”
少年扭动一下身子，没能挣脱格兰特的手臂，眼圈有些发红，却还是小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十六岁。”
“格兰特。”沈辙看着他扣在少年肩膀上的手，沉声说道，“如果你不能改掉这个习惯，我想我们再也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格兰特快速地将手抽回来，看着沈辙大声说道，“这是表示亲昵的一种方式！沈！”
“或许你该尊重一下对方是否需要你这种亲昵的行为。”沈辙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怎么可能不……”格兰特的声音在扭头看见少年微微发红的眼眶时消音，他手忙脚乱地抽了两三张纸巾，“你怎么了，你别哭啊。你不喜欢直说就好啊。”
在格兰特哄少年的时候，沈辙从助理那里接过了总负责人送来的调查报告，翻了几页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