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感情地问道：“他在哪？”
短短十几分钟的谈话，钟雷就已经习惯了郁北晏的冰块脸，这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变化。魏希程倒是从郁北晏的语气中听出了他不同于往常的一点“急切”和“不安”的情绪。
他将手覆在身边的男人手上，感受着男人永远比自己稍凉一点的体温。郁北晏看他一眼，将他的手掌包裹在自己手掌里，两人牵着手跟着钟雷往公寓的地下走去。
“就是这里了。”钟雷走到地下室的门口，拨通了挂在门上的通讯电话，“教授，我带两个小家伙来看看你，这俩孩子挺有实力的。”
“进来吧。”苍老的声音响起，于此同时地下室的门内传来咔哒一声响动。
钟雷试探着推了推，门开了。
开门的一瞬间，郁北晏放开了魏希程的手，留下一道残影，人已经出现在地下室内的实验室尽头，手掌钳住一个老头的脖子，将他提起来。
穿着白大褂的老头脸色涨得通红，眼睛瞪地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窒息感让他的头脑一阵阵地眩晕，他颤颤巍巍用手指指着眼前的人，“一、一号？”
“是我。”
“你在干什么！”钟雷的大喝声和郁北晏的会大声同时响起。
钟雷正要上前制止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