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伸出手,拢住了那根细幼的树须,轻轻摩挲。
老杏树抱着温当当走了。后来,温当当终于脱离了危险期,一天天地好起来。
想到这里,温小良微微地笑了起来。
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现在她坐在这里,回想起往事,记忆依然鲜明。
而且这么巧,当年她坐的也是身下这一张石椅。
不过那日天上飘着小雨,不像现在,艳阳高照。
温小良出了很久的神,回过神来,老杏树已经出来了。
她站起来,迎了上去。
“麻烦您了。他怎么样?”
老杏树摸了摸下颔上的树须。
“睡了。有件事你老实回答我,你带来的这小子,是不是当当的爹?”
温小良呆住,然后定了定神,点头:“是。瞒不过您。……怎么看出来的?”
这简直太可怕了……她必须得弄清楚!如果老杏树能看出来,或许其他人也能看出温当当和丁言之间的关系……
“你穷紧张什么?”老杏树嫌她心思太浅,数落了她一通,大意是你想太多,其他人根本没这个机会,同时看到父子俩的树形,就算真看到了,也不会有它老人家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这两货都不是纯种奥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