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
    她笑了笑,笑容似乎有些勉强:“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非要我喝下一杯甜死人的糖水。”
    她一说,丁言也想了起来,于是他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时我以为你低血糖。”
    不是低血糖,而是因为生理期。“陆筱良”的身娇体弱,每次来例假都跟在热油里滚一遍一样。
    温小良微笑着,低下头去拨弄了会儿手机,然后起身:“我给你拿些曲奇吧,牛奶配曲奇。”
    丁言看了桌上的蛋糕盒一眼,温小良明白他的意思,摇头:“那个等当当回来再开吧。”
    他点头:“也好。”
    她转身去了厨房,在那里站了一会儿。
    滴进甜奶里的催眠药是她自制的,只要一小滴,就能让一个成年人睡上一整天。
    她在厨房里数着自己的心跳,心跳越来越急,她情不自禁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心脏跳到两百下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尘埃落定的声音。
    她慢慢转身,一步步地往外走,走进厅内。第一眼,先看到了玻璃几上空了一半的牛奶杯,再继续向前,才看到了沙发背后的青年。
    他靠着沙发,阖着眼,姿势放松,眉目安详。
    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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