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温小良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门是半敞开的,门板与墙壁的那道间隙像一抹嘲笑似的,就等着她走进去。
她叹口气,认命地穿过木门,走进玄关,没几步就看到了厅内的景象——
温当当坐在沙发里,姿势十分僵硬,丁言站在他面前,把玩着一枚银质指环。
那指环,温小良太熟悉了,不久前它还被戴在温当当的手上,充当关键的作战道具,但现在它落到了丁言手里……
不必说,计划d失败了。
温小良发现自己竟然毫不意外,仿佛内心深处早就预见了这一幕。更糟的是,作战失败了,她居然还有些开心。
这份不合时宜的喜悦令她心情复杂,甚至错过了温当当欲言又止的目光。
屋内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然后,丁言开口了:“人都齐了。谁来解释一下……”
他将那枚指环丢到玻璃茶几上,微笑:“麻醉我之后,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抱歉,这次请假了那么久>—<……最初也没想到会病得这么重,居然已经到了吃中药都没什么效果的地步了(或者该说是中药见效慢?)……后来去医院看了西医,医生倒是见怪不怪,开了点药让我按时吃就了事了……当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