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她自己先愣了一下,随即释然。疼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最真最迫切。心里念着什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原来她一直很懊恼,懊恼自己自以为是,懊恼自己伤他那么重,连一丝仁慈都不留。
她喘了口气:“你说要带我走的时……候,我其实很开心。可我不能。后……来,我撮合你和她……虽然是为了任务,但我真觉得她会待你好。”直到现在,她也这么觉得。
然而,掺杂了不纯目的的助攻,就像从内部腐坏的可可,怎么也酿不出甜蜜来了。
“以前你刺了我一刀,我说我们两清了是吧。”她苦笑一下,“后来我经常想……没清啊,如果清了,我们就不会这样,咳咳咳咳咳……没完没了。”
她断断续续地诉说,感觉得到他握着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或许是因为电击的疼痛,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她想抬头看看他的表情,脑袋却忽然被压住了,他在她头顶慢慢地说:“我跟着丁言,看过了你的一生。”
她呆了。很难想象,什么叫“看过了你的一生”。
“想知道丁言现在在想什么吗?”慕斯礼的声音里居然带了些笑意。
她还真有些好奇。
慕斯礼的拇指擦过她的手腕,一个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