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可谁想到,她才绕过那个弯角,就看见邢夫人带着丫头婆子们在垂花门口等着。
贾琰哪里敢一直坐在铜舆车上,连忙早早地下来,步行到邢夫人面前行礼:“女儿见过母亲。原该是女儿去给母亲请安才是,怎能劳动母亲在这里等女儿?”
邢夫人连忙扶贾琰起来,口中道:“你这孩子!你从来是个伶俐人,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你那一状,把赖家都牵扯进去了。老太太怒火冲天,要罚你呢!”
邢夫人是个胆小的,即便有些小聪明,却在贾母的积威之下过了这么多年,就是在娘家的时候有些本事也被贾家和贾母王夫人给消磨得差不多了。
因此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就被吓得不轻,故而特特地来迎接贾琰,就是希望能够早早地从两位奉仪女官嘴里得个话。
贾琰眼珠子一转,道:“太太莫要唬我。老太太从来是个精明的,只有她老人家精力跟不上不想管的,没有她想管却管错了的。别的不说,就说这奴才搬空了主家的库房一事,谁家容许这样的事儿?怕是老太太恼我捅开了这层纱更恼那位管家却把这府里的好东西管到奴才屋里去了呢!”
贾琰看得明白,这事儿闹出来了,她的名声肯定不会有损失。
贾母要责怪她?别逗了。贾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