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一把拉起了向她行礼的贾琰, 道:“琰姐儿, 你怎么忽然请过过来?可是老爷……”
难道是贾赦出了意外?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 邢夫人就觉得自己要昏倒了。
贾琰连忙请邢夫人在上头的太师椅上坐了, 自己陪坐在下面的靠背椅上, 又请何奉仪温奉仪两位女官入座, 这才道:
“母亲, 请放心, 不是父亲的事儿。女儿并没有得到有关父亲的消息。自古以来,坏消息总是比好消息传得慢一点, 因此没有消息反而是好事儿。今天女儿请母亲过来却是为了另外一桩事情。”
邢夫人听说, 着实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那就好。那你要说的, 是什么事儿?”
贾琰示意了一下王善保家的, 王善保家的早见了屋里的丫头们都在外头, 或者是在廊下做针线,或者是在门前的花圃里面捉蚂蚱、追着那些画眉鹦鹉白头翁玩,自然知道怎么做。
她轻手轻脚却极为迅速地退到外面的亭子里面,跟白术、苍耳、薄荷等大丫头说话去了。
等屋里只剩下了邢夫人、贾琰和两位奉仪女官四个人的时候,贾琰才道:“母亲,其实这件事儿,我们家的人早就司空见惯,如果不是这次宝姐姐偶然提起,女儿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