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晋南疆的安稳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道:“可是母后,这严家靠着母后才有了今天,可是他们却……尤其是那个严氏!竟然在母后面前耀武扬威!”
“好了,她不过是一介深宫妇人,如今也不过是在熬日子而已。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对于贾琰来说,的确如此。虽然严梦茹曾经在她面前张牙舞爪,像极了得意洋洋的小母鸡,可是贾琰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人也许会在乎眼前的蝴蝶,但是谁会在意脚边的蝼蚁?在严梦茹为了自己进宫成为嫔妃一事洋洋得意的时候,贾琰望向她的眼神里面只有怜悯。
一个被尊荣迷了心窍的可怜女人而已。
就跟今天的事情一样,回头肯定有人把严宽之死告诉严梦茹,而严梦茹,受此打击,她还能不能撑下来还是两说。
皇帝显然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他给了边上的内侍总管一个眼色,然后扬声道:“严宽虽然曾为严氏一族族长,但是他既然出任官职之前就已经把族长之位拱手让人,那么,严氏一族之过,理应由严氏一族现任族长承担。至于严宽,他为商之时是一位儒商,为官之后,也是一位好官。罢了,追赠从二品谏议大夫,赐私邸一座。除了他这一支,严氏其余人等,严惩不贷!”
严宽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