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他自觉一些,把衣服动手脱了。哪成想着,这男人,被人侍候惯了,还在等着她呢。
男人的目光乌沉沉的,直盯着她。她放下手中的衣物,伸出手去解他的莽袍。可怜她前世里从没有侍候过男人,裴林越不让她近身,她哪有机会脱男人的衣服。
她认真地解着他着腰上的金玉腰带,垂首低眉,露出细白颈子。小手和在他的腰后较着劲,半天没有解开,不由得细细地喘着气。
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后背,莫名气结。这人双臂张得长长的,竟半天不为所动。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再继续埋头解着。
他不用回头,也能猜出她的模样,必是有些恼的。这一刻,他觉得,有个小妻子,没有什么不好的。
过了好半天,腰带松开,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腰带解开后,就是除袍。
他个子高,她够着手从他的衣领处往下拉,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袍子换下来。整个过程中,她一直低着头,不用想知道满脸的红霞。
红霞从她的双颊漫到颈子,泛着粉色,像抹了上好的胭脂。他的眼神自上而下,将此等美景一览无遗。
脱掉外袍,再是中衣,待只剩底衣时,再套上拿来的墨色常服。他由着她,任由那股陌生的情愫在心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