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从何而来,想来确实是自己不够聪明,猜不出他的心思。但他的心思难测,哪能以常人度之。
他走近,立在她的身后,“那你和本王说说,你都蠢在哪里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说她笨,还让她自己说清楚哪里笨,简直不能再恶劣。她捏着袍子的手泛白,这人的性子真是令人不敢恭维,一会晴一会阴的。
“王爷,我就是因为蠢,才不知自己蠢在哪里。”
这语气里有赌气的成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微俯身,勾着头,少女玲珑的身子起伏着,那胸前的饱满,粉白的颈子,无一不在蛊惑人心。
芳年在他的压迫之下,心里有些紧张,呼吸不由得急促。
一只修长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取走她手中的袍子。天旋地转般,她就被他钉在了床头上。
他清俊的眉眼悬在上方,两额处隐有青筋暴起。她大急,这人莫不是又发病了?
“王爷,您息怒,您身上还有伤呢?”今晚会不会就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她仅是这样想着,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虽然昨日想过他真要,她就从。可事到临头,她反悔了。至少她不愿意在他发病的状态下,与他有肌肤之亲。
“你在关心本王?”他的声音暗沉,不同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