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半晌,他轻吐出两个字,“没有。”
她笑起来,水眸圈起阵阵欢喜。
男子转身离开,她在他的身后,笑意隐去。他既然说国师要找的人与自己没有关系,那她就信了吧。
她立在窗边,外面漆黑一处。像是下起雨来,细雨蒙蒙的,泛起水雾,夹杂着湿气,迎面圤来。润了脸,凉了心。
如果自己就是国师要找的人,为何生辰不对,其中有什么隐情?前世活了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为何重活一次,多出这样的疑惑。
她的手按在胸口上,那里隐隐发涩。他断然否认,是觉得自己不知为好,他能护住自己吗?
黑夜无边,看不清去路。
也许,他的性情并不难猜,不过长久的孤身一人,许多话不善说出来而已。
她这一站,就站了整整一个时辰。
“王妃,可要就寝?”四喜的轻唤把她的思绪拉回来,看一眼沙漏,竟过了戌时。
他还没有回来,不知今夜会不会宿在这边。她想着,命四喜帮她更衣。
临睡前,让三喜今日不必守夜,室内留灯就行。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翻了一下身子,手不由地伸到外面,摸着他曾躺过的地方。她是不是孤独得太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