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问着。刚才王爷走出去的样子有些吓人,带着一股冰寒的风。
“王爷许是有事。”
芳年无奈地坐在床边上,四喜又问,“王妃可是要就寝?”
“也好,更衣吧。”
待她躺在床上半天无法入睡时,猛地一个念头窜出脑海。
莫非他又犯病了?
要是他犯病不吸她的血,必是去泡那冰寒的水了。天寒地冻的,人泡在冰水中不生病才怪。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要是风邪再入体,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越是想着,越是她睡不着。就要起身时,只见他走了进来,衣服已重新换过,她一看,立马明了。
他的神色间看不出一丝不对劲,依旧是清风冷月般的模样。
等他脱衣就寝,熄了灯,她睁着眼,侧头问道: “王爷,您是不是又犯病了?”
他没有回答,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耳边传来他清冷的声音,“你会不会念佛经?”
佛经她自是会的,做为一个孤独终老的当家夫人,所做最多的事情莫过于抄经书,念经文。
“会。”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何答非所问,扯到念经上面。
“念。”
“王爷,现在吗?”
“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