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之心,可昭日月,都是为小姐着想,替小姐着急。”
“你能一直这样最好。”三喜说着,瞧见她发间簪着的珠花,红艳艳的,眼神闪了一下。她记得,以前四喜每次跟小姐去见裴公子时,少不得要拾掇一番。那时候自己就提点过她,她说是帮小姐做脸面。
“三喜姐姐,你就是心思多。我可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就想一辈子侍候王爷王妃。”
“我可告诉你,咱们做奴婢的,最重要的是忠心。给主子添堵的事情不能做,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思量。”
三喜没有点破她话的机锋,小心地瞧着内室,听到芳年在唤自己,忙疾步走进去。
四喜在身后露出幽怨的眼神。
芳年唤三喜进来,是让三喜把她的花绷子找出来。索性这几日无事,不如做些女红,绣些小玩意。
如此过了两天,她觉得浑身不对劲,心里空落落的,一直提着。
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都和那个离府的男人有关。她不记得是否曾经为裴林越这般牵肠挂肚过,今生的许多感受,与前世截然不同。
潜意识里,她不愿意承认,姓元的对自己的影响,比想象的要多。如果他们之间姑且称之为男女情爱,那么她和裴林越的前世纠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