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虽然那些汉子没有回来,可他们的亲人都在寺中。而且人多嘴杂,难免不会有人向柳家卖好,把自己供出来。
“王爷,您说柳家会寻寺里的麻烦吗?”
元翼的手伸出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的大手温暖而且干燥,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很快就放下心来,若是放任那些流民抢夺寺中的粮食,结局恐怕比现在更糟。
“不会,眼看着要雨雪连绵,寺中决定收容那些妇孺孩童,让他们留在寺中。”
“真的吗?万一柳家寻不到那些汉子,迁怒寺里怎么办?”
他的眼眸一冷,“一个商户,哪来那么大的脸?”
芳年一想也是,是她着相,一直想着柳家的靠山,而忘记柳家原本的家世。一个商户,国师哪会看在眼里,又怎么会替柳家出头。
她松口气的样子,引得他侧目。
“怎么,你胆子那么大,也会害怕?”
“我哪里是胆子大,那是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我?”她嗔他一眼,嘴儿微撅着。
“兔子?”
“我不像兔子吗?那王爷您说我像什么?”
他眼眸眯起,认真地看着她,“本王曾见过一种东西,名叫猞猁。”
芳年一听,暗道好哇,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