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福头上的毛,薅得旺福想逃,偏被得抱得死紧,不得动弹。只得用湿漉漉的乌黑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主人,可惜女主人满心眼里都是旖旎,根本没有留意它。
芳年想到的是,好歹也是洞房花烛,哪能如此随便。
她翻箱倒柜一番,寻出一身颜色最艳的衣服,包着布巾,去温泉洞里泡澡。待洗好后,一通打扮,端坐在床边。心里不停地想着那压箱底上的小人画,手绞着裙摆。
洞内的夜明珠把里面晕得昏黄,就连石壁上的那幅寒梅图,都映成暖色。崖底很安静,静得恍如天地间只余她一人,在等着自己归家的夫君。
旺福不知道女主人的心思,窝在自己的地盘,先是眯着眼,后来就睡着了。
约是坐等了一个时辰,盼着的男人还没有出现,她却紧张到手心出了一层的细汗。心里不能肯定他今夜会不会来,是否被事情绊住脚。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说出来都羞人。比起一般姑娘只知道害羞,她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思索间,看着沙漏一点点的漏下,她的心越发的火热。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她心一横,脱掉衣裙,仅着肚兜亵裤钻进被窝。
元翼进来时,她听到动静,慌忙闭上双眼。
他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慵睡图,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