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
“大爷…你这是从哪里听来荒唐话,裴公子与我二叔家的三妹曾定过亲,众人皆知。怎么会传成是妾身?”傅珍华先急着分辩,一想自己男人的秉性,端着脸,义正言词地道:“大爷可是听东屋的那位说的?她眼下把妾身当成肉中刺,什么脏水都往妾身泼来,恨不得连根拔起。要是大爷听信她的话,干脆休了妾身吧。”
她如此清高不容他人污蔑的模样,反倒让柳公子放不开手。女人嘛,虽说熄完灯都一样,但总有雅俗之分。
再说,李总管那边一直没动静,他怀疑自家妹妹是不是彻底失宠,要不然怎么会连枕头风都没吹?
要真是如此,以柳家一介商户,再想娶到四品官家的嫡女,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当下就涎着笑,将她扯进怀中,三下两下就除了她的衣裳,按在桌子上。婆子丫头们都退了出去,屋内很快响起淫靡之音,男人吟着艳诗,不堪入耳。
傅珍华忍着厌恶,等事毕后,重提回娘家一事。
这次柳公子颇好说话,当下就同意。
隔日,傅珍华回到傅府。
卫氏见女儿黑着脸,忙不迭地询问。傅珍华本就好面子,哪里会说在柳家的那些腌臜事,尤其是夫妻之间无法诉出口的恶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