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云见芳年执意要送她走,脸色丕变,“为什么?你贪图荣华富贵,不肯嫁给我哥,现在飞黄腾达了,难道就不能提携一下我们裴家吗?”
她的声音很大,好在芳年把她单独请进院子问话,外面的人听不真切。
芳年现在不光眼冷,面色都跟着一起变冷。裴锦云还是那个裴锦云,永远都喜欢把错赖在别人的身上,当年若不是裴老夫人明理,她不知要被裴家母女冤枉多少回。
“你年纪不小,应记得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我与裴公子的事情,众人皆知,轮不到你在此胡言乱语,裴家退亲在前,我嫁进王府在后,不可混为一谈。退亲的缘由更是明了,是因为裴公子欲求娶成家二小姐,所以才退掉长辈们自小订下的亲事。试问裴小姐,我凭什么要提携你们家?再说你一个吃穿不愁的小姐,跑到将军府当奴为婢的,是何缘由?莫把自己看得太高,切莫将他人当成傻子,收起你的痴心妄想,不要肖想其它的东西。”
她语气凌利,前世那种当家几十年的气势压下来,裴锦云一下子就矮了气势。
没错,裴锦云来将军府里为奴,是与裴夫人商议过的。母女俩仔细打算过,如果裴锦云能进大将军府,到时候再适时透露自己的身世。一个无助的女子,家里突遭大难,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