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可以住在府里。府里院子多,等芳年出家,府里就我一人,住着惯空荡的。”
“芳年?可是姣月的女儿?”连先生反问着。
老五已平复情绪,眼底温暖起来,“正是,她很快就要进宫为后,虽然一墙之隔,回来也容易。
但总归是嫁了人,而且嫁的还是当今陛下,哪能随心所欲回娘家。你们留下来,咱们也好有个伴。”
连夫人心里已是十分愿意,她比连先生小十几岁,以前不知道,还当是两人差不多年纪。
她望着丈夫,带着一丝祈求。
从成亲到现在,她没有求过什么。连先生心里酸痛着,觉得自己一生真是浑浑噩噩。娶妻子是想有后代,有后代是想报仇。现在女儿终于替他连氏一族报了仇,他突然就觉得对不起她们。
对不起妻子,对不起宛月。
宛月已死,他更应该照顾好妻子。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不知芳年现在何处,可否引我们前去相见?”
伍将军想到随同前来的陛下,迟疑一下,“只怕陛下还在…”
连先生就忆起方才在门口处见到与伍将军一起的男子,那年轻男子气宇轩昂,身姿不凡,目不斜视。不发一言,就能令人胆寒,他心里想着,难不成就是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