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后悔起来,暗骂自己多心,为何不相信他?自己为何要患得患失,以寻常男人的想法来揣度他。
他现在对自己情深义重的模样,让自己忘记他初时的样子。那样一个行事张狂,唯我独尊,疯子一般的男人,他的骄傲哪里允许别人怀疑?
“陛下,我错了。”
“你说说看,错在哪儿了。”他的头低俯着,近在咫尺。她都能闻到他清洌的气息,喷在脸上。
他手上的劲松开,依旧抵着她,身体贴近。
她眨巴着眼,软着语气,“是我听风就是雨,听别人说陛下与她早年相识,她…关心陛下,所以才会胡思乱想。陛下…您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还有下次?”
“没有了,”她小心地瞄着他的脸色,咬着唇,“陛下,我有此番举动,证明我在意陛下,许是宫里的陈醋坛子被我打翻了。”
带着撒娇的语气,极为难得。他不由得心神一软,脸色缓和下来,眼里带起暖色,不复方才的冷意。
芳年心一松,暗道他果然吃软不吃硬。
两人靠得极近,彼此气息可闻。他抵住她身体的姿势,像把她圈在怀中。假山洞内,隐蔽窄小,越发的令人心生绮念。
她的手不自主地伸出,环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