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喜,他趁着顾氏在专心上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闺房。
屋里的家具是整套花梨木的,罗汉床摆在窗下,屋子中间是圆桌和椅子,顺墙放着衣柜,鱼戏莲叶间的大屏风后面,是一张只能看到顶端的拨步床,挂着轻柔的松绿色软烟罗帐帘,娇娇睡的床啊……
“肃之,你先回去吧,多谢你送的药。”顾氏看周肃之一个大男人立在女儿的闺房实在太扎眼,现在药膏已经到手了,终于还是忍不住赶人了。
周肃之也不勉强,反正他见到了表妹,还进了表妹的闺房,已经很满意了,干脆的告辞了。
“娇娇,你这手到底是怎么伤的,这么红的一条,得多疼啊。”顾氏一边给徐幼珈抹药,一边念叨,“别告诉我是不小心碰的,这一看就是用什么东西大力打出来的,你自己碰能有这么大力气吗?春杏,你来说。”
春杏心中窃喜,幸灾乐祸地看了春叶一眼,“奴婢也不知道,昨日春叶跟着姑娘去外院,结果回来就这样了,姑娘还不让声张。”姑娘最近做什么都喜欢带着春叶去,这下害姑娘受了伤,看太太怎么罚她。
春叶想起那个王继业就生气,早就想告状了,一听太太询问,根本不看自家姑娘的眼色,张开就来,“还不是那个王少爷,非要抢姑娘的茶,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