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也是一头雾水,道:“好,你稍等等,我去去就来。”
徐璟又风风火火地去了大太太的院子,将事情一说,“娘,你再派人请个大夫吧,给春杏诊个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太太把茶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她说自己干呕没胃口,我已经请了大夫给她,诊了脉,不过是脾胃失调,开了药煎好了送到她面前,她又不肯吃,难道是疑心我要害她不成?那大夫行医多年,岂能连是不是有孕都看不出来,她不过是葵水晚了两天,就说是小产,这么些天不跟我说,偏要等着你回来。你说说,她是个什么意思,我下毒手害了她的孩子?那也是我的孙儿,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大太太捂着胸口,粗粗地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偏偏你还真地问到我面前来了,我养的好儿子,这还没娶妻呢,不过是为了个通房丫鬟,就风风火火地要请大夫来验证她是不是被我害得小产,若是那大夫说她没有小产,她再哭诉一番那大夫已经被我买通,你是不是准备将京都的大夫挨个请一遍?”
徐璟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大太太又道:“我的瑛姐儿受了伤,被夫家退亲,我这心里整日煎熬,晚上都不得安枕,你可倒好,从书院一回来,不说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