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顾氏一直不肯松口嫁妆均分的事,老太太就催着他尽快把徐幼珈弄走,进了东宫,表面再风光,那也是侍妾,侍妾可是没有嫁妆的,到时候,顾氏的全部财产就会留在徐府了,再把徐璋过继过去,她还有什么话可说,恰好赶上太子妃办赏花宴,正是难得的好契机。
“大伯母,”徐幼珈皱眉看着桌上的烫金请帖,“我从未去过东宫这样的地方,万一不懂规矩,惹怒了贵人,恐怕会给咱们徐府招来祸端,还是不要去的好。”她一听就明白大房打的什么主意,她将来要是进了东宫做侍妾,连和母亲见一面都难,大房却能名利双收。
“哎呦,那怎么行。”王氏叫道:“这可是太子妃的请帖,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你要是不去,不是明摆着打太子妃的脸吗?再说,这请帖上已经写明了给徐府的姑娘,又不能转给别人,珈姐儿啊,你必须得去。”
大太太留下请帖,得意地走了,徐幼珈一进东宫,凭她的容貌,肯定能让太子动心,哈哈,她就等着给太子当侍妾吧。
徐幼珈凝眉盯着那请帖,看了半天,叹了口气,让春叶收了起来,起身去了青竹院。
“肃表哥。”徐幼珈进了书房,周肃之正在看书,见她来了,起身唤长平再加两个炭盆进来,他这屋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