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有些不安,因为父亲和母亲从没病过,他不知道这件事的轻重。
“没事。”徐幼珈朝他招招手,“只是有些发烧,喝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裕哥儿转头去看周肃之,见周肃之肯定地点点头,这才放心了,跑到床边,“母亲,你还有哪里难受,我帮你揉揉。”
徐幼珈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肩膀,“没事,哪儿都不难受了。”
“母亲,晚上我陪你睡,好不好?”裕哥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行。”周肃之没等徐幼珈说话,“她病了,要一个人舒舒服服地睡,才能好得快。”
“哦。”裕哥儿有些失望,随即又想起什么,“那父亲睡哪儿?”
徐幼珈冲着周肃之一挑眉毛,周肃之不慌不忙地答道:“我留在这,照看她。”
“我也想留下照看母亲。”裕哥儿拉住徐幼珈的衣袖。
徐幼珈笑道:“我明天早上保证就好了,裕哥儿不用担心,回去乖乖睡觉吧。”
“母亲要是不舒服,就喊我过来,我陪着母亲。” 裕哥儿看了看周肃之的脸色,不情不愿地走了。
周肃之打了一盆凉水,将棉巾子浸透,捞出来拧干,叠好放到徐幼珈的额头。徐幼珈正是脑门发烫,这一下凉凉的很是舒服,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