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肃之允许了的,蔡正廉身上没伤,就算在三司会审时喊冤也没用,再说,他恐怕不敢当场说出这贴加官的秘密,这可是他当年杀害自己父亲的方法。
桑皮纸才加到三张,蔡正廉的呼吸就很弱了,程翊盯着他微弱起伏的胸口,心痛得绞在一起,原来,这个过程如此漫长而痛苦,自己的父亲当年竟然是这样被折磨而死的。
程翊上前将蔡正廉脸上的桑皮纸揭开,蔡正廉顾不上骂人,立刻大口呼吸,他突然瞥见程翊双目发红,心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程翊竟然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会宁候的,他当日在大殿上控告自己的时候并没有说,原来是故意的,就等着用同样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程翊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出去了。
……
周肃之回到双柳胡同,天色还早,徐幼珈披着厚厚的披风,坐在廊下温暖的阳光中,看小丫鬟们踢毽子。周肃之说了,前三个月要小心些,她不能劳累,也不能走得太多什么的。
“肃表哥!”徐幼珈欢喜地站了起来,“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丫鬟们齐齐行礼,周肃之见徐幼珈往前走了两步,到了台阶旁,怕她摔跤,忙大步过来,握着她的手,感觉有些凉,皱眉道:“天气还冷,你又坐在外面,怎么连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