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让他又躁又尬。
所以在情急之中,丁猛没有办法,只能顺水推舟说是被对方撞到了鼻子,也算是这当口最说得过去的解释了。
只不过,掩饰了自己,却冤枉了对方。
所以眼下,看着白简认真且毫不嫌弃地在自己的脚底按来按去,丁猛当真从心眼里感觉到有些羞愧。
而且,让他愈发有些困惑的是,眼前这个面无表情、亦冷亦热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一个瞎子呢?
妈的,管他呢!
就算他真是个瞎子,也是个与众不同,能让死火山复燃的瞎子,是自己身体的拯救者,不是吗!
白简把丁猛的两只脚轻轻放在沙发上。
“丁先生,这会儿好多了吧。您先在这儿仰着脸别动,稳定个三两分钟后就彻底没事了。”
白简隔着墨镜偷偷瞄了眼丁猛的脸,不看倒好,这一看,差点破了功,险些脱口笑了出来。
那张向来痞气十足、有些社会哥气质的脸,现在却莫名有点喜剧谐星的感觉。
也怪不了他。
谁鼻子里插着两个渗血的长纸卷,下巴和嘴角满是横七竖八血污的时候,还能威风八面、大哥上身呢!
不过说来也怪,这个北方大汉眼下看起来有些尴尬、甚至有些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