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吗,那个186听说你要给老白做手术的时候,真心是一副心痛到极点的表情。啧啧啧,他那个样子,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想像不出他咋忽然间对老白那么好了。”
白简撇了撇嘴,脑海里忽然闪过老白伏在丁猛大腿上的样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范平接着又道,“你是没看到,他当时那个反应,就好像要阉的不是猫,而是要阉了他一样,又急又躁、羞恼交加,简直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到范平活灵活现的描述,白简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东北痞子‘舍身护猫’的抓狂样子。继而,又转化成他坐在按摩床上,一边装睡,一边却色迷迷盯着自己的样子。
这个明明身强体壮却偏要增强性力的东北大汉,这个和老白以敌视开局却又化敌为友的186猛男,不想不知道,细想的话,还真是处处透着一份说不出来的古怪。
我的猫变萎了,又关他什么事呢?
白简的眉毛在不知不觉中拧出了一个疙瘩。
“我的天,自己不会是遇到了一个外表阳刚粗豪,实则内心扭曲的……变态狂吧?”
变态狂?
当这三个字在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白简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行!
不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