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昨天刚送来的花。
送花的人,雷总。
“小白,你说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一个大男人,天天给另外一个大男人送花,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那他是啥?他又想干啥?”
白简苦笑了两声,摸了摸大腿上正睡得直打呼噜的老白。
“是啥,是雷老怪呗!要不然,你以为他名号是怎么来的。至于他想干啥,哎,想想都愁人。”
范平擦了擦手,走过来坐到沙发上。
“愁他想让你穿女装给他看是吗?你也是的,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穿就穿呗,他又不是让你穿三点式比基尼,怕啥呢!”
白简白了他一眼。
“不是那回事儿!我在舞台上是可以反串女装,但那是表演,是一种演出时才有的精神状态,那个时候,我很放松,也很自在,什么压力都感觉不到。但是在生活里,只要一想想别人的目光,我就浑身不自在。”
范平“切”了一声。
“所以我说你也是个不会变通的主儿,这有什么呀,他想看,你就当做是在表演不就得了。不是我说,要是以后你找到男人了,他想在亲密时让你来个女装py,你也不给他做?”
白简被他的话一下子呛得咳了起来,把腿上的老白都吵醒了。